十五年前,在世界乾德覆滅之時,我努力地想成為音樂家,可以說,相信是我長久以來不追求的天賦,音樂學院的門戶之見,是我初生之犢不畏虎而渺視的藩籬。有一天,我在前往音樂所的路上,遇到一個英國紳士,我覺得他應該是新世紀的音樂家,他的名字我略有耳聞,於是我跟他寒喧,他嚴素冷傲,讓我相信他不欣賞我,於是我班門弄斧地炫燿作曲,老實說,我探不出他的想法。很快作別。
十五年後,我回到了中國國粹的承傳,在台北一角,與他不期而遇,他看起來像落水狗,再也沒有傲,他揪著我看,我沒有想到是多年前的朋友,因為他穿西裝進銀行,所以我相信他不干我的事!
然而,他用靈魂問我的事,我沒有麻木,他問的是,妳為什麼能解脫自在?我收集全世界的消息,歐洲的衰退是我所知道的,於是我把石頭放在地上,如果他找得到吃了,我就願意嫁給他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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