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努力地回憶,劇痛之前的事,甚麼也想不起來。他用顫抖的手,拿起病床旁的水杯,護士已經不給他止痛藥,他的頭縫了七針,就像被砍了一半的樹,剩下來的還能不能生存,難說。
沒有人會來看他,因為他坐雲霄飛車摔車,是串通好的取代。而他再努力都沒有法子看出,是誰設計他。有人要作了他的富貴命。
他終於出院,國家給他一棟公寓,因為何宗明大法官頭殼壞去,而綠營執政的日子到了!
“我真的叫做何宗明,我很榮幸!”
“可是如果你不確定的話不可以填是的格子!”
他被輔導諮商師監視,何宗明的權力回不來了!
何宗明的妻子找不到他,心碎地哭泣,一天又一天。而何宗明會去玩遊樂器材,只有因為他的妻子會扭斷他的命,只要再搞性生活。他們倆新婚時的高潮,已經讓他對人生麻痺,他想要讓自己有感覺,所以去做極限遊戲。但是他的內心深處只有一隻筆,在描寫自己人生劇場,而紙張是摸不到的,是靈光界裡他的地位。
何宗明的妻子黃氏,一個人看電視,喝咖啡,她看到新聞說銀行家中的青年才俊,將有一番作為,而那個銀行家顧鐘良是出身東吳日文的平常心真,顧鐘良竟然會那麼像何宗明三十七歲的樣子。
黃氏相信她老公脫胎換骨,顧鐘良就是他轉的型,他們倆已經分開超過八年,黃氏報名大學聯考,以五十高齡,目標東吳日文,要給顧鐘良疼愛。
顧鐘良沒有靈魂,只有被黃氏調整的心神喪失,有女人流言蜚語,她就是濕婆,男人補不完的陰術。
黃氏的頭髮,全部變白,掉光了!
何宗明忽然想起來一切,是的!我要拯救這個國家!
聽說顧鐘良游泳溺水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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