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安妮揹著醉茫茫的廖式帆去廁所裡吐,出來就沒好氣地說,「走路看路!廖式帆最沒料!」,打擊完他,就一個人騎公用腳踏車回她在龍江路的租屋,她不知為甚麼,淚如雨下,覺得真的喜歡的男人,都很沒用,當官的男人都是過客。
她倒在床上無比攤式攤!人生只有一式,是不能忘記的,攤也!
第二天早上九點,有宅急便按鈴,「齊小姐,點收向日葵一朵!」,齊安妮幾乎不再討厭這個人!
她不想打電話給廖式帆,只有冷靜的在瑜珈空間裡打坐,浮上心頭的是一個可怕的問題,瑜珈客是娼婦!但她靈光妙覺的一個開悟,女人真的練成瑜珈,男人不能插入,插入就是毀了,不論男人女人!不能騎馬難道不是蒙古族的毀了!所以蒙古也不服性教育,那台灣到底有什麼值得敬的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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