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莫問：

 一，是教哪一門？

答，水彩風景

二，要畫多久？

答，直到突破靈電，進入靈光

三，我想常常來教水彩！

答，如果瓦特要來，可以嗎？他是透納轉世，真的嗎？

四，我們的畫具怎麼辦？

答，我們必須用膝蓋！

五，廷，怎麼辦？

問，您知道她怎麼死嗎？一峰說她水晶敗！

六，我要買顏料給妳，要工本費！

問，瓦特也請您買！

七，如果下雨，再改期！

問，瓦特說他要不要給學費？

答，不用！

八，甚麼時候唸書給我聽？

答，我們可以組讀書會，讀經會，用四種語言！

德文是Siddhartha 法文是Notre-Dame de Paris 

英文是Walden 中文是我印的國學講義，老子，蘇東坡一類的！

九，很多人來，怎麼辦？

答，只能五個人。老莫，保羅，瓦特，梵谷轉世，我。

十，上畫畫課的是誰？

答，瓦特和我！